林士清
某日,東亞各國首腦在商議如何挑釁日本:
中國領導人率先發難:我們在東海海域及島嶼上,派了很多漁船過去宣示主權,但日本似乎不為所動,還把船長放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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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領導人則說:關於與日本的獨島(竹島)主權爭議上,我方已經召回駐日本大使,但是日本的教科書也不為所動。
俄羅斯領導人無奈說:我們在南千島群島(北方四島)射殺一位日本漁民,但日本承擔了所有責任。
朝鮮領導人突發奇想:不如我們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攻擊日本,一定引起會日本的反擊。
美國人聳聳肩表示:沒用的,我們六十多年前已經幹過這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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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則關於日本在國際政治的笑話,基本上是反映東京當局對日本所處地緣政治的權力結構中之外交態度:日本對美國是又愛又恨,對俄羅斯是純粹的怕,但是對中國就是蔑視。當美日安保協議生效後,日本將自身防衛狀態委由美國代勞,本土雖然深受美國駐軍及其勢力的持續籠罩,安全在冷戰雙元對立架構下獲得保障,並且舉全國之力發展經濟,而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的先進國家,東亞經濟格局的「雁行理論」可說明日本在地緣政治及經濟科技的影響力,因為日本會覺得經濟上的巨人與政治上的侏儒,始終是邁向正常化國家的障礙,倚賴美國其實情非得已,看到中國崛起心理層面其實酸得很,但夾在美國海權與中國陸權的亞太權力結構下,日本希冀扮演雙方的槓桿,於是處理地緣政治議題其實相當現實主義,看似委曲求全,背後是毫不退讓。
中國作為這場釣魚台牌局的角色上,過去始終是隱性的第三者,因籌碼過少而甚少發牌。但當大陸漁船在釣魚台列島,被日本保安廳以入侵領海為由,逕行扣船並「逮捕」船長,中國政府除了立即派遣漁政船前往護漁關切外,中國的民族主義更醞釀起保釣浪潮,迫使日本以國內法之程序釋放船長,導致中日雙方的民族主義對立情緒此起彼落,台灣必須注意在此釣魚台主權爭議賽中是否被邊緣化,東海和平倡議背後憑藉者終究是國家的外交實力,日本必然拉攏台灣在釣魚台爭議及東海控制上牽制中國。此外,民意作為自變項而引導外交事件發展的應變項,更增添一樁案例,令筆者想起中國外交教父錢其琛演講時對北大學生提問的的回應:中國當代外交最大的困境,在於對外理性政策與國內民族情緒,如何拿捏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