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香港人厭惡大陸? 從港人Mayi的部落格談香港

▲日節目直擊不文明陸客「6劣行」!惹怒陸網友霸氣回嗆。(圖/翻攝鳳凰視頻,以下兩張亦同)

作者/劉伯溫

看到香港部落客Mayi的文章《港人非中國屬下毫無特色只會說Nǐ hǎo的小嘍囉 》,Mayi說:「不要消滅外國人對香港人的『刻板印象』:我們本是一個說廣東話、中英兼擅、工作效率其高、長期受華洋文化浸淫而變得特別、能站在國際舞臺發光發亮的族群,而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作為一位待過美國、香港和上海的大陸人,為什麼點贊?因為Mayi這番話和部落格,所顯示的港人面對中國大陸時的認識和心理,我認為在港人裏很有代表性。

先聲明我對香港的立場。第一,其實不少大陸人支持港人爭取真普選,我是其中之一。我在內地從輿論上施壓共產黨,希望它宣佈香港是中國憲政政治法治改革的實驗實踐特區,讓香港實現真普選。非常期待香港可以實踐高度法治、優質的民主政治,為整個大中華區做示範和探索。

第二,不少大陸人也關心香港的國民教育科。我們也在推動改革大陸的教科書。清除黨政說教,回歸法治、憲政、公德、環保等現代國民公民教育。

第三,至於Mayi提及的環保、講秩序法治精神、遵守公德。我只能說,在大陸13億人裏,你絕對找得到無數負面案例,但我所知道的不少大陸人,不僅瞭解環保的重要,經常做義工,在爬山時也會撿拾路邊的垃圾,我們自己遵守規則和公德,也推動其他人嚴格遵守。

港人Mayi說「為什麼有些好事/壞事只有某些國家的人才做?」,言下之意,自然是說,環保撿拾路邊垃圾這類好事,只有日本人才做,隨地扔垃圾大小便的壞事,只有中國大陸人才會做。——自詡國際化在英國日本都住過的港人Mayi,貌似她眼界所及,大概永遠只看到低素質的大陸人隨地扔垃圾大小便,永遠看不到大陸相反的另一面。

我從3個問題說起。

1.【香港為何、在何時,「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Mayi沒談歷史。我換個問法:香港為什麼跟天津、大連、青島、廈門、大連......等大陸沿海城市有所不同?

答案當然是,香港被英國作為遠東殖民根據地,從1841年開始統治了156年。

但你以為香港有多獨特?中西文化浸淫的只有香港?清朝衰弱被迫劃給外國的地盤,何止香港?——臺灣被清朝割讓給日本殖民50年。滿洲的東三省被日本勢力進入殖民約40年,俄國也是,東三省至今仍有太多俄國的痕跡。膠東半島是德國勢力範圍,青島有極多德國式建築。上海更不用說,在外灘你就看到歐洲列強留下的印記。還有內蒙古......

假如1841年,英國向清朝要的不是香港,而是大陸沿海的其他港口比如廈門,或許我今天看到的就是廈門部落客Mayi的文章《廈門人非中國屬下毫無特色只會說Nǐ hǎo的小嘍囉 》。Mayi今天說的就是福建閩南話,而不是廣東話了!

其實,香港之所以非中國屬下毫無特色只會說Nǐ hǎo的小嘍囉,除了英國統治的156年造成的特色是第一重要原因,還有一個第二重要的原因,但多數港人或許並不理解。

什麼原因如此之重要?:1949年中華民國政府被共產黨打敗退守臺灣。

假如1949年是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在內戰中獲勝,兩岸三地的命運會有何改變?

首先,以國民黨一向的親美、重商主義政策路線,1949年後的中國大陸,就是美國在亞洲和太平洋最重要的盟友。為了冷戰對抗蘇俄,抵抗亞洲赤化浪潮,美國會大力支持中華民國(兩岸不會分裂對峙,統一的中華民國,在和美國的軍事、經濟、政治的緊密聯盟下,根本不會有什麼台獨)。

即使1928年~1937年的戰亂年代,中國東南沿海省份在國民黨統治下都「黃金十年」成就非凡,二戰後的中國大陸,一旦結束百年戰亂,進行和平建設,以大陸幅員資源人力之豐富,自由開放,百廢待興,勢必吸引世界資金。中國大陸1949年就大肆開放開發,磁吸效應的結果就是,日本和亞洲四小龍的光芒絕不會像真實的歷史這樣耀眼。

我直白說就是:本來1949年~2015年,太平洋東岸最耀眼的東方之珠,會是上海,輪不到香港。

1949年以後,風靡亞洲甚至世界的電影、音樂、流行時尚潮流,更大可能是出自幅員資源人力市場都最廣大,蓬勃發展的中華民國,就算不是上海,估計也是浙江、江蘇這樣一向人文薈萃、人才濟濟的沿海省份,香港的光芒,很難像真實歷史那麼耀眼。

中華民國的大陸沿海省份,不少城市早就會跟香港比肩而立。浙江、江蘇、山東、東三省這些沿海省份,經濟的繁榮發達程度,最起碼會勝過1950後才停止戰亂的南韓。

我更直白點說,如果不是大陸走錯了路,本來到1980年代,港人面對中華民國的上海、廣東、浙江、江蘇、天津人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任何資本,有經濟、文明上的優越感。

為什麼在1949年後,尤其前40年,中國大陸淪落到遠比港臺和南韓貧窮落後?國民素質公德有待提升?

因為我們被共產黨毛畜的暴政和封閉,殘害了27年,無數清末民國時代培養的精英要麼逃離,要麼慘死,文革毀壞了傳統文化和公德心,遺毒至今未清。

1979後鄧小平的改革和進步,算是替毛畜還了部分債。但被拖累倒退27年的後果很難挽回,中國大陸要回到他本該有的位置和水準,任重道遠。

其實,美國人在經濟起飛的初步階段,到歐洲旅行的美國遊客,也曾被視為沒文化的暴發戶典型,給歐洲人留下粗劣粗魯不堪的印象。日本人在經濟起飛的1950年代之後,國民才大量出國旅行,一樣發生偷拿旅店用品之類的行為。1980年代的臺灣人、南韓人,到世界各地旅遊也鬧出一些被人側目嘲笑的醜事,曾是沒素質的暴發戶形象。

中國大陸需要時間。整體仍在經濟起飛初步階段,各省發展差異太大,要13億人跨過日本、臺灣、南韓曾跨過的發展階段,需要更多時間和國民教育的努力。

2.【談完歷史,來分析一下,港人例如Mayi,為何不願意做「中國屬下毫無特色只會說Nǐ hǎo的小嘍囉?」】

恕我見識淺陋,以我跟多位土生土長的港人交流的經驗,我認為大概包括這四層原因。

第一層,港人普遍反共、厭共、反赤化,不認同共產黨掌權的中國。

第二層,當大陸人貧窮時,嫌棄嘲笑大陸人,經濟上港人有自認高大陸人一等的優越感。

第三層,當大陸人開始富裕時,則從文明上,指責嘲笑大陸人都是暴發戶、素質低、沒文明公德、不遵守秩序規則。

第四層,認為大陸人擠佔了香港本地人的生存空間,降低了香港本地人的生活品質。香港過度開放大陸遊客自由行,水貨客氾濫,確實有影響到市民生活和心理的舒適度。

第一層我完全理解。因為大陸也有很多人非常反感共產黨。但共產黨只不過是一個掌權了66年的黨,終究會下臺,反共和反大陸、反中、反華、歧視貶低辱罵敵視仇視大陸人的差別,港人難道不懂?

因為反共、反赤化,難道港人就竟然支持日本破壞和平憲法、重回軍國主義?以便跟中國爭釣魚臺?就像臺灣李登輝,反共反到徹底反中反華媚日的地步,說釣魚臺是日本的,日本是他的祖國。反共反到仇中媚日走火入魔,我不信,港人例如Mayi不懂這其中的荒謬。

第二層我也理解。何止香港人排斥討厭大陸人?——有些上海本地人也非常排斥厭惡外省人。有些講廣東話的廣東人非常討厭講普通話/國語的外省人。很多省份的人排斥河南人或新疆人......我可以列10000個類似例子。

有些上海本地人罵外地人是YP(硬碟諧音,輕蔑歧視稱呼),嘲諷外地人都是鄉巴佬(上海人稱臺灣人臺巴子),排斥厭惡歧視外地人,喜歡上海話,討厭普通話或國語。

網上隨便就能看到上海本地人辱罵外地人的言論——哪怕他們只占上海土著總人口1%。——其實,所謂的上海本地人三代以上80%是外地人。

但上海人多是嘴上或網上發洩不滿,從未惡化到像港人的一些極端排外人士那樣,公然在大街上圍攻、辱罵大陸遊客,公然限制大陸遊客的人身自由。

我建議Mayi去Youtube看兩個視頻:一是一位港人老伯被港人極端分子誤以為是大陸水貨客,老伯的私人拉杆箱被港人極端排外分子公然用腳踹。——港人極端排外份子有向受驚嚇、侮辱的港人老伯道歉嗎?沒有。

二是港人極端仇視大陸分子,幾個男人,竟公然在香港街頭圍住大陸年輕媽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罵她是水貨客,逼迫她打開拉杆箱,結果裏面卻只是小朋友的教科書,把小女孩驚嚇得哇哇大哭。——這幾位港人有道歉嗎?沒有。

——Mayi,我想請教,你認為,港人極端排外分子在大街上拉住、圍住、辱罵他們以為是大陸遊客或水貨客的人(調查數據,事實上60%以上水貨客是香港人),強逼女子打開行李箱,或者腳踹老伯的行李箱,如此非法、並且嚴重惡意地侵犯他人權利和人身自由,文明嗎?!

比起一位年僅3歲的大陸小孩隨地大小便,誰更不文明?

第三層我更完全理解。因為排外的上海人也像港人評價大陸人一樣,認為外省人平均素質低,隨地扔垃圾、隨地大小便、隨地吐痰、不排隊、暴發戶、不講文明、沒有環保意識......不像我們上海本地人,我們的素質就高太多了,我們是國際化大都市的高級的上海人。

一句話,在排外的上海/香港本地人眼裏,外省人/大陸人=素質低=貪婪=隨地便溺=沒環保意識=不遵守秩序規則不排隊=跟我們搶資源=蝗蟲,而上海本地人/香港本地人則=文明=高級=遵守秩序規則=環保意識=高素質=高人一等。

大中華地區的人,多半都知道鬧得沸沸揚揚的2014年一位大陸遊客的小童當街便溺事件。

但討論者很少有人指出,每年1000萬以上人次的大陸遊客訪港,隨地便溺,除了這1件幼童個案,還有嗎?

我絕對認可,當街便溺理應被指責批評。不少大陸遊客的素質有待提升。事實上,大陸的輿論和網路,每天都在指責批評類似不文明行為。

那麼,每年上千萬人次的大陸遊客到香港,是否只要出現1位有不文明行為,港人就可以用極度不文明的惡意舉動,去侮辱嘲笑甚至辱罵大陸遊客呢?這是文明嗎?

當著兒童父母,用相機直接對著兒童的私處大肆拍照,文明嗎?

港人極端排外份子,公然在香港街頭,用道具表演當街便溺的行為藝術,意在嘲諷辱罵貶低所有大陸人,文明嗎?

文明的意義,除了不當街便溺,還有善意與寬容。前者是表像,後者才是根本。

真正的文明,是碰到這樣的情況,走過去善意諮詢那位母親是否需要幫忙,或者指引她找到廁所,而不是冷漠地拍照當成渲染大陸人素質低下的又一個證據。

某些大陸人的素質絕對應被批評,但香港人的文明同樣需要提升。

舉例,如果1位香港人在大陸詐騙被警方逮捕,我們只會說「這1位香港人是詐騙犯」。但我們不會去嘲笑貶低所有港人,好像港人都是詐騙犯。

就好比1位臺灣學生去日本旅遊,居然把旅店的房間窗戶都破壞殆盡。我們只會說,這1位臺灣學生公德差,為什麼要去指責、影射、貶低、嘲笑其他2300萬-1的跟這件事完全無關的臺灣人?

任何1位或100位大陸人在世界任何地方犯了錯,犯錯的那1個/100個人都理應被指責。——但為什麼要拿一些人犯的錯,去指責無關的其他人?給整個群體貼標籤?

我在網上看到香港議員長毛和幾個男人隨地小便的照片,是否我就可以給600萬港人貼標籤,說香港人都愛隨地小便?

第四層,上海本地人是香港人的知音。

上海人也認為,外省人像蝗蟲一樣,擠佔了上海本地人的生存空間和有限資源,導致上海房價高昂,物價昂貴,醫院學校到處人滿為患,降低了上海本地人的生活品質。

可是,世界哪個超大都市不是如此?

假如外來的人都離開,上海或香港還會如此繁華、多元、豐富?本地人可應徵的聘雇機會減少多少?薪水會降多少?......

再次,港人到內地謀生居住的,難道還少?港人在廣東的很多,臺灣人光在上海江浙就有100萬以上,大陸人有成天叫囂"本土至上"煽動狹隘的民粹情緒,趕他們回去嗎?

如果世界每個地方,都大肆煽動玩弄「本土、本地」這類極端排外的民粹思潮,讓極端排外份子綁架,真是歷史的倒退!

3.【為什麼港人不能以開闊和長遠的眼光,看待大中華區兩岸三地的各自優點,讓香港成為影響整個大中華區最耀眼的東方之珠?】

Mayi所言大致不錯。「港人本是一個說廣東話、中英兼擅、工作效率其高、長期受華洋文化浸淫而變得特別、能站在國際舞臺發光發亮的族群,而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但Mayi似乎不知道世界之大,或大陸之大。要說多元,大陸的多元化或多種文化的彙聚浸淫,並非港臺所能比擬。

中國大陸的一個省,相當於歐洲一個國家,各省、各地、各城市之間人文、習俗、族群都有非常多元的巨大差異,甚至兩個省的差異比歐洲的兩個國家都還大。

廣東省和香港的差別,小於廣東和青海、內蒙古、西藏、新疆的差別。

5000年歷史、歷史上幾百個民族種族、無數個族群、包括廣東話、閩南話、上海話幾千種方言、無數各地習俗、本土和中亞、西亞、俄羅斯、伊斯蘭、朝鮮......的文化,可謂是無比豐富多元。

如此複雜、多元、又飛速變化的中國大陸,港人為什麼竟然要用如此刻板的井底之蛙的眼界去以管窺豹?

究竟什麼是大陸人?——潮州人、汕頭人?廣州人?佛山人?上海人?廈門人?溫州人?浙江人?山東人?東北人?內蒙古人?新疆人?西藏人?回族人?滿族人?......

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質。

溫州人、上海人、潮州人、汕頭人......可能會說"我們本是一個特別會做生意、跨足全球、商業效率奇高、長期受華洋文化浸淫而變得特別、能站在國際舞臺發光發亮的族群,而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蘇州人、杭州人......可能會說「我們本是一個特別有千年文化底蘊、傳統與現代兼有、人文素養奇高、長期受古典傳統加現代文化浸淫而變得特別、能站在國際舞臺發光發亮的族群,而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東三省人可能會說「我們本是一個很多人會說韓國話、日語,受滿洲、中原、日本、俄羅斯、朝鮮半島等多元文化浸淫而變得特別、能站在國際舞臺發光發亮的族群,而不是中國屬下一個毫無特色只會唯唯諾諾說「Nǐ hǎo」的小嘍囉。」

以香港的特質而自豪,愛廣東話都沒錯。

但是,沒必要因為愛廣東話,就貶低普通話;沒必要因為愛上海話,就貶低普通話;沒必要愛閩南話就貶低國語。世界本因多元而豐富。

如果只盯著別人最不堪的事蹟或最醜陋的角落,經常借少數大陸遊客發生的個案,去嘲笑、貶低甚至辱罵大陸人,給13億的大陸人貼標籤,就能讓香港更進步嗎?

我們大陸人看香港,更多的是看香港的優點和進步之處,來讓自己更進步,而不是去死死抓住各種不堪的個案或醜陋的角落,拿去作為不斷指責辱罵貶低香港人的「證據」。

沒有人認為,香港只是中國屬下的毫無特色的只會唯唯諾諾的小嘍囉。

恰恰相反。我在紐約、香港和上海,都曾接觸認識一些港人,非常欣賞港人做事的專業和效率,以及重規則秩序法治的整體水準。

香港在大中華區最突出的特質是法治,公務員體系相對清廉。到目前2015年為止,港人仍是大中華區素質整體素質較高的群體。

香港有大危機,經濟結構缺陷嚴重,科技製造業競爭力都不如一河之隔的深圳,金融面臨上海的競爭。自己不好好努力進步,任由極端民粹排外份子煽動反大陸,成天盯著大陸最不堪的事蹟和個案去嘲笑辱罵貶低大陸人,不會讓香港更進步。

臺灣在大中華區最突出的特質是自由民主。極度自由開放的優點就是創意會頗為蓬勃。

中國大陸要做的是,多看學習世界任何地方的優點,讓自己更進步。成天盯著嘲笑辱罵別人的缺點和不堪,除了暴露出自己是不自信的懦夫,絕不會使自己更進步。

看到香港的優點,讓中國大陸更法治;看到臺灣的優點,讓中國大陸更自由民主。

我非常不解,為什麼大中華區的兩岸三地的陸港臺,不可以互相學習進步?

中國大陸今天,有無數不足、無數缺點、無數危機,但也有無數進步和改變。共產黨不等於中國,它終會下臺。

歷史上,過去2000年,中國起碼有1400年,都是世界文化文明的最一流陣營,是整個世界最富裕、最文明、文化最繁盛、且是唯一沒有中斷的世界四大古文明之一。

1000餘年,我們的文明文化經濟科技都超過歐洲和日本,落後數百年又何妨?

換個角度,在近現代數百年衰落期的華人也是幸運的,或許比漢唐盛世的華人幸運——因為,坐享其成、躬逢其盛,怎麼比得上胼手砥足、白手起家、奮力打拼、創造歷史!

中國自清朝以來,差勁了兩百年,1949年以來被共產黨倒退拖累了30年,但兩岸三地的大中華區,如果放遠眼光,銳意革新進步,有我在,每個中華民族的一份子,銳意革新進步、努力打拼,我們可以創造歷史!

兩岸三地,香港最法治,臺灣最自由民主,等到大陸更加進步,未來大中華區的人民,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都趨於一致,以中華民國的國號和憲法,實現憲政統一。

假以時日,大中華區勢必可以重回世界最富裕、文明、強盛的一極,找回中華歷史上的進步和光榮。

我相信大中華區的華人,有這樣的眼界、眼光、志氣、作為!

●作者劉伯溫,筆名,來自大陸,交通大學畢業。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ET論壇歡迎更多聲音與討論,來稿請寄editor@ettoday.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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