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長大的生命,令人無比痛惜。(圖/記者楊佩琪翻攝)
文/藍蝴蝶(公行碩士)
328台北市內湖環山路發生小女童遭歹徒割喉斷頭命案,心中突然浮起蘇芮小姐的這首歌曲「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弄髒了美麗的衣服,卻找不到別人傾訴……」,心中無比痛惜,這麼一條小小生命竟然就在台灣這塊土地消失了。
還記得曾在三立《54新觀點》節目上,苗博雅學者以「他判不判死刑,對我而言有什麼差?」一番話讓現場來賓劉耀駿、羅友志先生非常不滿;劉駿耀例舉兩年前台南湯姆熊男童割喉案的家屬為例,指家屬至今仍「住在地獄」,這種心情誰能了解;而羅友志先生也動怒,分享過去看見社會案件現場的種種慘況,要苗博雅學者「看過地獄,再跟我談惡魔」。
苗博雅學者(我們暫且稱呼為法律學者),曾為社會民主黨立委候選人、廢死聯盟前法務主任,不知您或您的家人有否這樣的經驗:
一個平凡的家庭,父親高興的牽著小寶貝的小手去學校上課,送到校門口,看著小寶貝進去學校上課,隨後即離開學校。小寶貝乖巧的聽老師上課,放學回家總是興高采烈地將今天所學的東西分享給爸爸媽媽,家裡總是充滿歡笑聲。但是某天,你突然接到一通電話,老師難過得跟你說:對不起,有個怪叔叔衝進校園內,把你的小寶貝殺害了!你不顧一切衝到學校後,看見你的小寶貝被殘酷手法殺害後、眾人群圍、脈搏虛弱、滿身鮮血的幼小身體躺在那兒,請問你什麼感想?
這個時候有個路人甲過來跟你說:「兇手是因為社會的冷漠、找不到工作、交不到女友、個性孤僻、連FB都沒人按讚,所以他一心求死卻不敢死,他怕攻擊一般人後會被打,所以他只好拿小寶貝下手。我們應該要關注犯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做出這種行為?」
▲民眾主動送花哀悼,還有孩童的玩具。(圖/記者徐文彬攝)
其次,路人甲再向你強調:「在2014年底,中研院的教授委託調研中心做了一次民意調查,兩千份的面訪,信度效度還蠻夠的,確實有七、八成反對廢除死刑,但是,問卷也同時問你,「如果給定一個替代方案,你是否贊成廢除死刑?」兩種替代死刑的方案中,其中一個的贊成率高達 70%,所以死刑存廢的爭議癥結在於,有沒有另外一種處理犯罪的方法是安全有效率而且可信賴的?」
我們認為苗博雅身為法律學者不應以欠缺同理心、思考邏輯的理論論述來要求大家認同!因為,專家們親身經歷後是這麼看的:
知名法醫高大成表示,「輕刑犯是可以教化的,但重刑犯大概都不容易教化」、「應該說是不可能教化」,當你親赴命案現場時,常「搞不清楚」被害人與加害人角色;被害家屬抱頭哭泣,凶手反而一副事不關己、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是毫無悔意,讓人感嘆看完命案現場後,那種慘況,就不會讓人想支持廢死。高大成更直言,「他們會後悔?我是不相信的!」
侯友宜先生則說,在上位者、做決策的人應該第一時間去刑案現場看看,去感同身受現場的震撼及被害人的慘與痛,不能只看隔了一段時間後犯罪者表現悔過、無辜的外型,有了親臨現場的深刻體驗,再來談論要不要廢除死刑。他認為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實證上死刑存在,對遏止暴力殺人犯罪有具體效果,並不是一些人說的與治安好壞沒有關聯性,因為「要看的是質,不是量」。
根據民調資料顯示,司法人員贊成死刑比例最高,高達八成八,為什麼?因為他們辦案、接觸得最多,感同身受最多。但是,廢除死刑人士看到的是另一個面向,提出「有機會讓他活下來,因為他會改過,對社會有正面貢獻」的論述,事實上像這種累積犯罪的犯罪者,如果沒有一個遏阻,再給他出去,他會變好?要變好,早在輕刑犯、重刑犯的時候就變好了,死刑就是對這些嫌犯最後的一個遏阻。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遏阻,暴力犯罪就可能持續上升,反而造成社會治安動盪不安以及資源浪費。
據查,民進黨《黨綱》行動綱領第26條載明「尊重生命,嚴防冤獄,研議廢止死刑的可行性」,試圖研議廢死作為。為此,我們深感遺憾,若苗博雅學者、廢死聯盟及民進黨諸位仍執意死刑與治安沒有顯著關聯性,那麼我們主張將前列人士所關注的犯人全部集中交由他們來教化管理、一起生活,若教化無效則一起接受「倫理道德公審究責」,如果他們願意,我們就同意再給這些人一次機會,否則就請別「繼續」掠奪國家社會資源!
●作者藍蝴蝶,公行碩士,公共事務觀察者,本文為讀者投書,以上言論不代表公司立場。88 論壇歡迎更多聲音與討論,來稿請寄editor88@ettoday.net
讀者迴響